第五章

　　第3章

　　楼宅

　　驶过台北的近郊弯路，楼奕的车子一入宽敞的车库，马上有佣人出门接。

　　少爷，您回来…来人是在楼家打扫煮饭的王嫂，话语中未完的了字硬生生卡在喉咙，打量着面前浓装裹的女人。

　　在楼家待了快三十年，看着少爷长大的她，还不曾见过他带女人回家，但眼前这个年轻女子的穿着还不是普通的暴，子短到出整截大腿，甚至连部都快见光了！惫有，那双高跟鞋还不是普通的高唷！

　　半夜跟着男人回家，还穿成这样，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女孩棗这是王嫂的结论。

　　少爷，这位小姐是？既然人是少爷带回来的，来者是客，王嫂圆胖胖的脸公式化地一笑。

　　我的女人。楼奕简单回答，随即拉起古雅典的柔荑住屋里走去。

　　听到楼奕这么说，古雅典的心猛然一震；当他温暖的大手握住她的时，一阵细细的电微微刺痛她，紊乱失序的心跳让她的心湖大，泛起电波般的纹。

　　他…为什么要这么说？

　　呃…你好…古雅典试着转移心绪，挣开楼奕的大手，回头朝王嫂弯身打招呼。对于自己的打扮，她很清楚别人会把她当成特种营业场所的女人…

　　楼奕和王嫂纷纷被古雅典不太搭调的礼貌搞得一愣。

　　大家预期中的画面应该是女人高傲地以鼻孔瞪着妇人，还像苍蝇胶一样拼命粘住男人的身体不放才对…

　　怪女人！楼奕直走，对着前方冷嗤。

　　面对他们古怪的神色，古雅典不明白，她说错什么了吗？

　　快跟去呀！王嫂自然而然地口提醒古雅典。

　　喔…好，谢谢。古雅典小跑步跟上楼奕，跟着他的脚步走入楼宅主屋。

　　怪女人？少爷说的真对。

　　站在原地的王嫂点点头，胖胖的手指摸摸胖胖的下巴，心有同感。

　　他的卧房很大，男化的原木装潢，透出淡淡清新自然香味，一点也不带匠气和奢华，利落的设计中呈现主人的高格调，没有多余的饰物，很符合卧室就是放松之处的概念。

　　他的好大，比她的大上两倍，那将是他们要…的地方…

　　古雅典的视线移到房间中央的大，脸颊轰地一烧，燃出两片羞涩的红霞。

　　一进房间，站在门边的古雅典看遍了房内每一个角落，就是不敢看向径自下衬衫的楼奕，连杵在原地她都觉得难安。

　　先冲澡？楼奕光着壮的上身走到边，他问。

　　不用…我洗过了。洗好后还上她不习惯的香水，是Sandy要求的。

　　她这么迫不及待，接客前就先打理好了？楼奕突然觉得不是滋味。

　　该死！这是她的工作，他买、她卖，管她爱什么时候洗澡！

　　过来。楼奕打散心中忽升的酸意，朝她开口，口气显得紧绷鸷。

　　古雅典依言走近，飘忽不定的神情掩盖不住她的紧张，小手捏紧侧，垂眸定在脚尖，屏息以待他下个命令。

　　然后呢？楼奕双臂闲适环，想知道她还做了哪些准备。

　　然后？她不解抬头。是他问的问题，疑惑的却是她。

　　难道你不该表现些'特别的'，让我觉得钱花得值得？

　　特别的？这么晚了他要什么特别的？

　　煮消夜给你吃，还是唱摇篮曲给你听？古雅典战战兢兢地问，这是她所能想到最特别的了。

　　你还真不是普通的笨。他忍着笑意，给了她一句评语。

　　对不起…她是笨手笨脚没错，再简单的事情都会被她搞坏，就像今晚在酒店里也一样。

　　我要的是你特别的服务棗前戏，懂吗？

　　楼奕斩钉截铁明讲，看见她从脸蛋一路尔到口的红润，得意大大上扬，但对于她似单纯又似有所图的表现，却愈来愈感到惑。

　　你要什么，我…都可以。她说谎了，愈说愈小声，不敢再看他。

　　很好，果然是俱乐部特别推荐的新人。温醇的低噪自楼奕噙着轻笑的畔吐出。就最简单的，跳一段钢管舞。

　　钢管舞？古雅典瞠大翦眸。怎么办，她没学过…

　　很随兴的舞，难不倒你吧？

　　不过我跳得不好，怕会污染你的眼睛…

　　整晚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，不用谦虚，请。若想在他面前演戏、耍心机，那还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！

　　不能出纰漏、不能搞砸六星俱乐部的招牌、不能得罪容人。古雅典在心里反复默记，明白自己得硬着头皮上了。

　　钢管舞…钢管…对了，她需要一钢管！

　　不过，谁没事会在房里装钢管？古雅典当然找不到她要的。

　　她抬眼望向他，发现高她一个头的他，是这房里最像钢管的东西。

　　然而，他兴味的浅笑宛如在嘲笑她迟迟不敢动作；又像是优雅的黑豹在擒获小猎物之前，都会先逗小猎物的慵懒神情棗令人头皮发麻。

　　古雅典没有心情理会自己的感受，小脑袋拼命拼凑，曾在电视上看过钢管辣妹表演的模糊记忆。

　　好像是先这样…然后再这样？

　　古雅典轻咬下，把楼奕当钢管，单手攀住他的肩，迟疑地摆动肢体·动纤细的水蛇，轻抬修长匀称的腿。但是，不管怎么动，都会碰到他的身体，然后便会像触电一样马上缩开。

　　她略带矜持的动作，收放之间若有似无的羞涩，更考验着他的自制力；而她，本来就是供他享用的…

　　望的灼热因子在楼奕体内蹿，她的笨拙在他眼里看来，却都成了人的邀请，他想品尝她贝齿咬得更加殷红的，极度想…

　　楼奕不由自主低下头棗

　　啊，对不起！她直接踩上他的脚，接着便跳离他一大步。

　　继续。他皱眉拉回她，把她的柔荑贴在自己前，嗓音低嘎了几度。

　　她身上沾染了淡淡的烟草味、美酒香，以及催人念的女用香水，举手投足之间散发人的魅力，无损于她拙劣的表演，反而更能挑起他深沉的望。

　　他的望即将出闸，如一头狂野的猛兽，贲然紧绷，几乎栓不住。

　　这个…那个…她惊呼。这样…还要继续跳吗？

　　隔着长，古雅典不小心碰到他身下某种突起的硬物，就算没有实际经验，也有书本知识的她，仿佛被烫到一样，马上缩回正在他身上磨蹭的娇躯，却被他拦一抱，紧紧贴回他身前。

　　我…两人不留空隙的紧贴，让古雅典频频打颤。

　　怎么，这不就是你想要的？他在她耳边轻声问道。

　　古雅典看不见他的表情，脸蛋因他的话而羞窘，心底的落寞再一次掩盖她。

　　是呀，她要的是钱…

　　还有问题吗？楼奕睿目光掠过她精致的侧脸，她的青涩柔顺让他心情大好。姑且不论她接近他的意图是什么，既然他要花钱，就要花在有价值的地方。

　　今夜，她是他的！

　　不等她回答，楼奕强悍的吻扎实地封住她柔软的粉，滑的热舌轻易地闯入她来不及设防的牙关，兜旋着羞怯的丁香，尝尽她口中每一寸人的甘甜。

　　气息换之间，楼奕的左手紧扣着古雅典的肢，属于男人的实右手，霸道地游走在她纤的体上，引发她一阵阵战栗的感官错觉。

　　她的思绪成了空白，仅有的聚焦就是在他抚摩过的每一个定点上。

　　他的厚掌带着气，轻轻引导她的左手掌心贴着他坚实的膛，顺着肌理徐徐滑移着，感受她柔若无骨的细掌心在他身上溜过的触感，他的呼吸也浓浊了些。

　　随后，他引领着她爱抚他前的暗突…

　　别这样…古雅典轻呼，低吐的气息发颤难平。手心传来阵阵不可思议的触感，她慌张退离他，但受制的小手依然被他扯住。

　　那这样如何？

　　融的气息、融的体温、融的律动，那心呢？

　　如果这是她所能拥有的惟一幸运，也足够了…

　　室内旎一片，男女爱的二重奏正浪漫上演。